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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爷(女尊) 第24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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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萧心头一跳,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眉宇轻挑,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殿下何出此言?”

“当初是你任凭顾北辰对我出手试探,甚至任凭她私自调动禁军围剿我,虽然我费尽全力逃了出去,却也身受重伤,若是没有凤仙他们的救助,我恐怕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他们对我有恩,我自然不能任由他们枉死,甚至和始作俑者产生什么纠葛。”锦瑟这话如此直白,甚至直白地就差没有明说“我对你这个西塘第一美人没兴趣了,在我心底你连一根手指偶都比不上凤仙他们。”

楚萧哑口无言,他于是明白了当日的自己过于自信做错了什么,甚至可以说,是他一手把锦瑟推到了那几个男人的怀里。他看着锦瑟认真的神情,脸部所有情绪褪下,美眸里的情绪终于有了片刻的变化。四目相对,他眸子里光华闪烁,隐隐似是摇曳出璀璨的颜色。

“逝者已逝,莫非你要永远因为他们而推拒其他人?”何况,还是他们一开始不择手段欺瞒了你,想了想,楚萧还是将这句话咽了下去,心中暗道,他何时也会变得如此不冷静了起来。和死人计较,他楚萧不屑也不甘心做这种事,可眼下在锦瑟的眼里,他堂堂西塘第一美人,风华绝代,尊贵而富有天下的楚太父却完全都比不过几个烟花男子。

“这是我的私事,还轮不到太父陛下置喙,陛下如今一言九鼎,难道连这样一个承诺都不愿给我么?”锦瑟步步紧逼,神情冷淡,丝毫不因为楚萧倾国倾城的的美色而动容甚至被诱惑,这一点楚萧也清楚地看了出来,在他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他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会这般对他,神情淡然,看着他的目光如同看路边的花草一般无情,甚至在他主动示好屈服的暗示下依旧我行我素,言行举止中不见分毫的惊艳和软化之态,而这个人,如今偏偏又是个让他极为在乎的女人。

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缕挫折和心痛,眸子微微暗淡下来,俊美至极的面上波澜不兴,底下却波涛汹涌,只得抿着唇,一言不发。

但锦瑟却不想为此继续和他耗下去,就见她毫不留恋的起身道:“陛下不回答,我便是当做默认了,言尽于此,告辞。”

楚萧没有试图挽留她,轻轻地闭上双眼假寐,他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面上纹丝不动,身上却开始一阵阵发冷。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一点一滴,连呼吸也变得绵长。

他本以为自己将寒漠苼交给她,自己再稍稍伏低做小便可以取得锦瑟的谅解,甚至对于寒漠苼,他已经做到了彻底的不闻不问,连锦瑟对他到底要做什么都不派人监视和关注,只要不缺胳膊少腿的回来,他什么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不料那几个死了的男人在她的心目中居然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如此一来,她对大周的夫侍们只怕更是割舍不下吧。

方才谈笑之间,他已是尽量把自己最魅惑的姿态,最迷人的神情展现出来,然而锦瑟却分明熟视无睹,楚萧平生里从没有如此失算过,自己难得放下身段委曲求全讨好一个女人,却只得到这般回应,简直是荒谬至极。

她看得上几个失/身于人的普通男子,为他们冲冠一怒藐视皇权,却完全不把他楚萧放在眼里。想到这里,楚萧眸中精光四溢,睁开眼睛的刹那身上竟爆发出骇然的震怒,潮水般席卷整个车内,温度瞬间骤降,一如天天子之怒伏尸百万,几乎没有什么能够平息他此时的怒火!

只是当他看到带着担忧的表情入内的凌霄刹那,楚萧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什么时候他的情绪变得如此无法收敛?这不该是他楚萧的作风。他美眸中闪过一丝阴霾,连西塘的皇位他都可以囊入怀中,一个大周亲王又算得什么,他楚萧这辈子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得不到的人。

“凌霄,吩咐下去,待她放回五皇子后,就派出宗师将她直接带到宫中,然后……废了她的内力,关在禁宫之中。”他冷冷一笑,眼中闪过冷然光芒,不知怎的令凌霄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甚至都不敢和他对视,一阵沉敛冷然的气息缓缓荡漾开来,“至于她身边的那些守卫们,不必手软,一个不留。”

凌霄心中有些不可思议,他是知道自家的主子对那位大周亲王是如何在乎的,但眼下,他竟然预备废了这位亲王的武功,这岂不是彻底和她甚至和大周对立,他不知道方才楚萧和锦瑟到底谈了些什么,可是此时此刻,他是既不能劝也不敢劝。

楚萧却似是没有发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他静静地说道:“看来是我太天真了,有些事就该强取豪夺,而不是徐徐图之,若是本宫一早就有这个觉悟,也不会拖到今日惹来这么多祸端。”

说到这里,他绝美的黑眸里却倒映着冰雪般的无情冷酷,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摘下了一朵花盆里的玉兰花,微微一用力,雪白的花瓣便随风而飞,在指尖莹莹而转。他的眼神冰冷如昔,也冷静如昔。

这一刻,这个绝美的男子又重新变回了往日那个运筹帷幄,心狠手辣的楚太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真的忙疯了,本来是不想更的,但是争分夺秒飞快地写了出来。

错别字什么的大家都当没看见好了。

第358章 第三百五十七章

回到怡红院的锦瑟依旧持续着对寒漠苼的折磨,这一日待寒漠笙媚叫着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后,他整个人都已经瘫软在了椅子上,双腿颤抖个不停再也无力弓起。锦瑟当即抽出玉柱扔到一边,换了一个更大些的黑色玉石柱,显然这已是他后庭可以容纳的极限,这根玉柱不单单更大些,上面甚至有些凹凸不平,不等他从前一次的余韵中平复下来,锦瑟直接一把就将这个更大的玉柱插入了他的体内。黑色玉柱一没入寒漠笙的后庭,就见他倏地睁开眼来,啊地惊呼了一声,双腿拼命想要合拢,却被锦瑟一边一个抬高吊在横梁上用绳子牢牢的绑住,再加上连续泄了两次的他浑身柔软无力,哪里真有余力挣扎,只得任凭锦瑟高高地掰开绑起了他的双腿,那双腿打开,朝上吊起的角度更几乎要让他的腰肢都扭转着朝上牵引了,感觉到锦瑟正在将一根新得更大的玉柱没入体内,他被迫打开的修长玉腿整根都在发抖,勉力撑起了上身,寒漠笙口中连连颤声哀求道:“不不,主人不要,这根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锦瑟嗤笑了一声:“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锦瑟就捏着这根更大的玉柱,朝着他的敏感处用力的顶了过去,寒漠笙猛地尖叫了一声,全身腾地窜起一股电流,引得他浑身都不住颤抖,胸前的红缨都又慢慢挺立了起来。

“如何?”锦瑟冷淡到地看着他,眼前的寒漠正仰面朝上剧烈地娇喘着,他双腿被高高地吊在两边以一种最为淫靡的姿势打开,清晰地露出他此时后庭粉嫩的菊花,显然正紧紧地吸附着那根新的黑色玉柱收缩不止,似有身体本身溢出的液体顺着那菊花出口流了出来,很明显他是动情了。锦瑟“欣赏”了片刻,心道原来这就是女人使用的男男合欢术,房中术里的秘篇之一,原本她以为自己不会用在任何人之上,便是唐隐都注明,若要用该术对付男人,最好是用在仇人身上,可以让他斯文尊严俱无,配上摄魂术的灵气,既不会如普通的男根损伤到对方的肌体,又能让他被灵气滋养内部,体会到无上的快感和羞耻更由此上瘾,从此臣服跪伏在施术者的脚下,简直更是事半功倍。

她脑海中掠过无数念头,手下的动作却是分毫未停,来回地握住玉柱捅着,就见这黑色的硕大玉柱不断抽插在美少年白皙清俊的身体上,发出一阵阵淫靡啧啧的声音,而寒漠笙被高高吊起的修长双腿下,白皙圆润的臀部同样被吊着离开了躺椅好几寸,正不断难耐地扭动着,在黑色玉柱的抽插中不住地颤抖哆嗦,带出了极为奢靡艳丽的感觉,显然这次的玉柱带给寒漠笙的舒爽更是前所未有。

“啊啊……”他发出连贯而高亢的尖叫声,意识已开始飘忽起来,似乎身在九天,悠悠然便要翻到云端,“主人……主人……啊啊啊,嗯啊啊啊……”

“皇子殿下觉得如何?”看他沉醉的模样,锦瑟知道这次不需要再抚触他下身的欲望来挑逗,她一边有规律地抽插着这根硕大的黑色玉柱,一边蹂躏轻薄着他胸前的茱萸,挺直身形站在他高高吊起打开的两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眼神冷傲而不屑,仿佛是一个施舍的恩客:“寒漠笙,你不是一贯高高在上,金枝玉叶么?怎么如今可以叫得这么欢快?”

寒漠笙早已神志不清,那黑色玉柱每一下都刺激到了几个深处的关键点,而摩擦带来的快感更让他浑身犹如被电流席卷一般,在极致的愉悦下,他拼命的喊叫呻吟着,生怕锦瑟的动作停下变慢,他甚至主动将锦瑟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红缨示意她狠狠地蹂躏,媚眼如丝地呻吟哭喊,口中更是无意识地顺着她道:“我好舒服,求主人干我,我是主人的,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要我怎样就怎样,我要做主人的贱奴,求主人恩赐我宠爱我……啊啊啊啊……”

他说着说着,就像是到了某个临界点,那修长的双腿瞬间绷直,连胸口都高高地挺起,弯曲成了一个极为妖娆的弧度,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迷惘,双唇微张满脸潮红似乎一瞬间失去了神志,而那腿间的欲望此时也是自动一柱擎天地直立着,这样的情景奇异般的带上了某种淫乱的美感。锦瑟顺势用力将黑色玉柱再用力的一顶后抽出,就听见寒漠笙无比放荡肆意地尖叫了起来,那声音绵长而激荡,让他满脸魅意和喜悦,而那原本挺立的欲望更随着锦瑟抽出玉柱的瞬间在顶端抖动喷洒出了浊白的液体,滴答滴答地一丝丝流下了他的臀部落在躺椅上,直是淫靡而凌乱。

高潮过去,寒漠笙不住地胸口起伏大口喘息着,连口水都不可自制地流了一丝出来,整个人难以自抑地颤抖痉挛着,久久都未曾恢复平静,只是看着锦瑟的眸光带着满满的爱慕和顺从。

锦瑟也不曾想到他竟然会兴奋到这个程度,她原本只想控制羞辱他,却不曾想让他达到这般高潮愉悦的境地,顿时心里就有些不悦,她是在报仇,而不是在伺候祖宗,想到这里,她愤而起身,一把将上面早已湿润的黑色玉柱塞到了他的嘴里,看着他渐渐清醒过来的眼神,她有些冷酷地命令道:“舔干净!”

寒漠笙有些惊愕,却是丝毫不敢反抗的双手抓住玉柱伸出粉嫩的舌头细细地从上到下添了个干净,眼神柔媚甚至有些讨好地看着锦瑟,更将已经被吊起的双腿又张开了些,摆出极为妖娆的姿态勾引道:“主人想不想要这身子?主人宠爱了贱奴这么多回,贱奴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主人破身了。”

“住口……”

看他一脸委屈和不解的模样,锦瑟冷笑道:“我嫌你恶心。”

寒漠笙却是误会了,被锦瑟如此贬低他却并不失望,反而娇羞地道:“是贱奴忘了,贱奴一身脏污还未清洗,怎能玷污主人。”他说着便起身自行解开被吊在腿上的绳子,却依旧大大地张开双腿挺起胸膛,用某种极为诱惑的姿态用手开始一点点清理着身下的液体,随即又将手指放到唇边从头至根的舔着,那动作十分大胆而放荡,更时不时地扭动一下纤腰口中发出一声声低吟,美眸微张,姿态妖娆。这样的寒漠笙让锦瑟意料之中又感觉到了一丝陌生,不由又想到也幸好摄魂术秘术只有基因药物改造者才能使用,这样可怕的手段比毒品更甚,至少有了毒瘾还有希望戒除,可中了此术者却是永世不得翻身,果然极为适合用在仇人的身上。

寒漠笙显然并不知道锦瑟所想,看到锦瑟若有所思地眸光时甚至误以为她喜欢自己这幅媚态,不由地露出娇羞的表情微微侧过头去,手上却是更为大胆地动作了起来,他在躺椅上扭动着腰肢,双手卖力地轮番抚摸着全身上下,口中娇喘不断,令得那本已经疲软的某处又渐渐地抬起,这样一个阴柔的美少年赤裸着身子作出如此直白的暗示,直是令人鼻血横流。可他自己抚摸的手段怎比得上锦瑟摄魂术的灵气来得厉害,虽微有些快感却不咎于望梅止渴,让他愈加渴望起来,口中更是娇声喊道:“主人,来嘛,贱奴受不了了,贱奴好想要主人的疼爱。”

锦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知道寒漠笙在这次彻底的发泄过后,心理暗示已经就此彻底种下,从此后她也算彻底地摧毁了这个皇子的尊严和骄傲。心里一瞬间闪过一丝腻味和落寞,她转身即走,任凭寒漠笙在其后四肢大开,玉体横陈地躺在竹椅上哀求着她回头看一眼,甚至连一点事后抚慰都不屑去做了,当然即使那软筋散也不必再去下,因为她知道,寒漠笙已经彻底臣服,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锦瑟走到门外,看着窗外的细柳春光,不知为何心头闪过一丝悲凉,她看着自己的手,只觉得肮脏和无耻。虽然是给凤仙他们报仇,但不可否认,她干的同样是卑劣的事情,这样一天天消磨着寒漠笙的意志,何尝不也在折磨着她,让她一次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耻。

数日后,当寒漠笙再看到锦瑟到来时,他甚至主动赤身裸体地轻踩着莲步到她的面前,明明身无寸缕却仿佛身上穿着最美丽的衣裙一般,带着迎接帝王的表情跪在地上一脸激动地妖娆地看着她,甚至将一丝不挂的赤裸身子朝着她身上柔媚地贴去,这么多日了,他早就数次想把自己全身心都奉献给主人了,可锦瑟只是嫌弃地推开他:“别过来,先去洗干净。“

寒漠笙于是乖巧地点头,当着锦瑟的面打了盆清水然后用白巾细心擦拭着全身各处,其实他这几日锦瑟只要一离开就会努力的收拾自己,连腿间的毛发都细细地剔去了,只为清晰地裸露出那处粉嫩私处便于让锦瑟“观赏把玩”,甚至连菊花后庭那里他也费工夫的次次清理干净,试图让她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从而愿意继续宠爱玩弄自己。

“主人……这么多日了,您为何还不宠爱我?”他语气有些嗔怪地道,“主人是不喜欢我这具身子吗?还是,已经看腻了我?主人今天想要什么新花样?贱奴愿意陪侍……”

见锦瑟沉默地看着他,寒漠笙遂有些羞涩地跪爬到一旁的躺椅上,背对着锦瑟打开了自己双腿翘起了臀部,就见那粉嫩的后庭不断地收缩痉挛着,而他妖娆地扭动着臀部邀请她的姿态更是让锦瑟看得一阵恶寒,见她不为所动,寒漠笙又翻转过来,正面仰躺着,面对锦瑟主动地揉捏起了胸前的乳尖,他虽然纤瘦但肌肤如玉有腰有臀也算是有玲珑有致,将胸前捏出各种白团后,他又将大大地将双腿打开,用手在胯下揉捏抚摸了起来,然后一脸春情荡漾地呻吟喊叫着:“主人,主人,求您玩弄贱奴吧,我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

当日高高在上的贵族皇子仿佛已经荡然无存,眼前的寒漠笙简直淫荡得令人发指,甚至他还是个处子,但目的达成后的锦瑟也不耐看这些,她皱眉道:“起来,跪下!”

见她生气,寒漠笙不敢再主动求欢邀宠,只得扑通一声跪下,爬到她的脚边,满面惊惶地求饶:“主人不要生气,贱奴知道错了。”

锦瑟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斜睨地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什么贱奴,你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么?”摄魂秘术的灵气果然好用,只不过花了三个月的功夫,这位嚣张狠毒的西塘皇子寒漠笙就变成了眼前这般低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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